灯外的雨

那年中秋

之前联文时写的小文章,放到这里存起来。

那年中秋

原剧向(齐之侃X蹇宾)

故事发生在小齐跟随蹇宾回府的头几年,就是小齐口中我与王上情谊深厚中那培养深厚情谊的几年。一个日常的没有波澜的甜饼。八月十五中秋节,吃吃月饼磕磕糖。
好了,让我们坐上天玑国甜饼号时光机出发吧!


夜渐渐深了,不知名的虫子在草里低低的叫着,月下的树影在这秋风中微微的摇曳着。小齐已经在老侯爷的书房外候了蹇宾三个时辰了。

忽得瞧见远处宫门边探出一个小脑袋,微微朝小齐招了招手,小齐快步走到门前,原是蹇宾宫里的小宫人。

“你怎得来了?”小齐问道。

“刚侯爷这边的一个姐姐来传话,说是世子殿下让奴才来给您送些吃的。”

小齐心道,是了,定是刚刚屋里传茶的时候,蹇宾着人带的话,这一日蹇宾一直随着老侯爷以致晚膳也是随着侯爷一同用的,完了便匆匆随着侯爷入了书房。蹇宾一定是记挂着自己没有吃饭,寻着个机会便着人给他送些吃的过来。

“都拿得什么?我瞧瞧。”小齐笑着问道。

“别的都不好拿,又怕被瞧见了,我就给您拿了几块月饼。吃着方便,来人了往怀里一揣,省事儿。”

“多谢你,快回去啊,莫被发现了。”

“这灯笼给您留下,夜深了,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您二人也可以照个路。”

“好。”

小齐快步走回到廊下,站定原来的地方,摸出月饼冲廊上殿门口的宫人举了举月饼,大家都微笑摇头,示意小齐快些吃。小齐也笑笑便大口得吃起来。廊上侯爷的老宫人瞧着廊下这位少年吃得眉眼弯弯,三口两口就吃完了一块月饼,然后又在剩下的几块里挑拣了一下,又吃起来,最后留下一块,揣进怀里,接着少年抹抹嘴角,又笔挺的站在廊下。老宫人自远处笑眯眯的瞧着小齐,尤记得这孩子刚来的时候还是半大的孩子,虽山野中长大,但举止大体有度,这孩子笑起来两个眼睛便亮亮的,嘴角弯弯的像挂了蜜糖,让人瞧着就能甜到心里,讨人喜欢。但偏偏这孩子天生一副阔朗性格,半点娇弱不沾,不笑的时候又如一棵挺拔的小青松,笔笔直的立在那里,犹若隐者寒光的利剑。侯府的这些世子里,他私心里最喜欢的不是蹇宾,最心疼的却是蹇宾,但自打这孩子来了之后,蹇宾便不再似从前那般阴郁了。且几年间这孩子跟着蹇宾出生入死,十次里八次带着伤回来的是这孩子而不是蹇宾。是以蹇宾待这孩子自是与他人不同,听闻世子宫内,但凡蹇宾不在,这孩子说话是算数的。偏偏他又从不恃宠生娇欺压下人,与其他世子手下的红人大不相同。他日,如若蹇宾真能继位,这孩子倒是个将才。哎......恐怕难啊......自古无情帝王家。

老宫人正自琢磨着,只听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赶忙上前迎了老侯爷出来,前面小奴才打着灯,便一路随着侯爷朝寝殿走去。

送走了老侯爷,小齐挑着灯笼走在蹇宾身侧。忽然道:“你瞧,这十四的月亮就这么圆了。”

蹇宾正兀自思索着书房中之事,听到小齐说话,抬头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十四的月亮就这么圆了,少爷!”小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一指头按在蹇宾眉心上,用力的揉了两揉,抹平了蹇宾蹙着的眉头。

听罢,蹇宾笑了,把小齐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顺带伸手在小齐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道:“对不住,齐少侠!”

抬头望去天上果然一轮满月。“还真是呢,今儿才十四!”

“吃月饼吗?给你留了一块儿。”

“什么馅儿?”

“五仁儿的。”(亲们,请大家一起出戏大笑三声,哈哈哈,黑暗料理五仁儿馅儿,好了,笑完了我们回来,正经脸!)

“甚好。”

小齐说着伸手入怀,蹇宾便伸手接过小齐手上的灯笼,小齐遂打开纸包,伸手递与蹇宾,蹇宾咬了一大口,小齐便笑了。

蹇宾示意小齐也吃,小齐摇头,蹇宾伸手将月饼朝小齐面前推了推,小齐便也咬了一大口。回手就把最后一块塞进了蹇宾嘴里。

“真不风雅,空辜负了这一池河水里的好月光,且快些走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好。”

二人说罢快步朝寝殿走去。进得寝殿,宫人都已等着了。

“世子殿下,如无他事,属下先行告退。”

“别麻烦了,这都几更了,你再回侍卫所还睡不睡了。让他们把外间的榻搬进来吧。你且凑合睡两个时辰吧。明日一早还得忙呢。”

说罢一众宫人入内伺候二人洗漱。

“我里衣还在侍卫所。。。”

“且先穿我的吧。”

“穿您的?”

“是啊,齐少侠,委屈您了!”

“不。。。不是那个意思”

“睡吧”蹇宾语含笑意的瞧着被他逗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小齐“熄灯”

“喏”


八月十五

橙黄的满月刚刚隐于清白的天空中,一滴露水便从荷叶上滑落,遂而滴答到水面上,激起了一圈圈涟漪,且惊醒了水下的游鱼。

“世子殿下,该起了”

屋里轻轻传来一声知道了,片刻后,寝殿的门轻轻被拉开,蹇宾轻脚踱步出来,道:“孤先起吧,莫去唤小齐,你去把田侍卫传进来,在外面候着。”

“喏”

“待会儿小齐醒了,嘱托他吃饱了再去寻孤,今日还不定要忙到几时呢”

“喏”

一日忙碌,酒终人散,月上中天,恰一轮明月当空。

院中,凉亭下,石桌上摆满了中秋应景的河蟹月饼并各类菜肴。

蹇宾坐下抬头道:“坐。”

“这是何故?如此丰盛?”

“齐少侠这二日跟着我风餐露宿,今日中秋佳节,在下特邀齐少侠共聚,不知少侠可否赏光?”蹇宾半是正经半是调笑道。

小齐抱拳道:“客气了!”说罢,便落座于蹇宾身旁。

“请!”

“请!”

“快吃吧,凉了”

小齐听罢便拾箸而食。

蹇宾吃过了便在旁边瞧着小齐,小齐吃饭的时候是特别招人喜欢的,白饭吃的多,菜肴吃的少,一口一口,上一口还没有吃完下一口饭又塞了进来,吃的也不快,也不是狼吞虎咽,但就是嘴里一直塞的满满的,两腮鼓鼓的,像只坐在树上吃饭的大松鼠。小齐吃饭的时候不说话,大眼睛要莫聚精会神得瞧着食物,要莫空茫的瞧着一个地方安静的嚼着。蹇宾特别喜欢瞧着小齐吃饭,看着心里便欢喜。

一时无言,小齐默声吃着,蹇宾顾自剥着螃蟹。待小齐一碗饭吃完,蹇宾笑着将剥好的蟹肉放到小齐面前,道:“吃!”

“这怎么使得?”

“怎么使不得?”

小齐笑了,又笑得眉眼弯弯的,道:“这才叫过节嘛!”

“是啊,阖家团圆围炉而坐,才是中秋佳节。吃吧,蒸笼里还热着许多。”

“你也吃。不用与我剥了。”

“你且再吃一碗饭,我再与你剥一个。”

“好。”

“还要忙几天?咱们多早晚能回去?”

“明日再宴请一日近臣,我再料理一些事物,咱们八月十八动身回去,可好?”

“好!”

“快吃,凉了!”



八月十八

朝阳破日而出,两匹快马奔驰于山林间。小齐一马当先冲入山林之间,脸上不由自主得带着归家的笑意。蹇宾亦是含笑紧随着他。

当正午的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叶洒进山林里的时候,小齐停在了他的剑庐旁。自从他跟随蹇宾入府,一年才得回来一次。想着自幼跟随父亲在山林中铸剑,若一定要问,便自然是想铸一柄绝世名剑而后游历天下。后来遇到了蹇宾,如今再问自己最想要如何,恐怕便只是蹇宾二字。

愿为之喜,愿为之忧,愿为他之愿,绝世名剑侠义天下又怎能比得过蹇宾眉间之蹙呢。

随后小齐下得马来,入剑庐,重新通了火路,最后点火试炉,待一切停当已然是夕阳西下了。

小齐一手牵着马一手晃着不知在哪里揪下来的草叶子,悠闲的走着,山里的空气清新且悠然,以前自己在山中住的时候总是觉得太过静谧,但如今在天玑侯府又实在是太过喧闹,蹇宾身边这形形色色各怀鬼胎的人呀,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得来往不休。

且正走着,小齐抬头,便见远处山坳里那一点点的火光,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小小的火光,小齐瞧着便就觉得暖意融融的,他从心里欢喜这一点微微摇曳的火光。尤记得那年在山林里救下受伤的蹇宾,也是如这样的一个傍晚,他从林中归来,忽得瞧见远处山坳里的火光,起初他怔愣了片刻,不知是哪里的火光,随后回过神来,啊,是了,蹇宾在家里等他。自父亲去世后,那片山坳里已经许久没有等他归家的火光了,今日就这样突然的亮了起来,那时候,小齐的心里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随即放开步子朝山下奔去,待小齐一气呵成的跑到篱笆门前的时候,蹇宾果然已等着他了。

此时小齐栓好马,依然来到门前,那盏灯依旧挂在门口的桅杆上,竹纸的灯笼大大的,好大一团暖黄的烛光,蹇宾就坐在院中,正与自己对弈。蹇宾周身仿若围着昏黄的光晕,眉眼低垂的瞧着棋盘,细看下来,蹇宾的眉毛是齐整的尾梢微微有些斜飞入鬓,显得人有些霸气又有些英气,可偏偏眼角的尾梢是微微上挑的,这样就显得整个人很柔和,鼻梁挺直,但嘴巴薄而小,脖颈恰好拉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真正是朗若清风皎若月的风华气度。小齐问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动心的,大概就是从片这山林间吧。

蹇宾大概是听到了门口的声音,抬头瞧见是他,便笑道:“小齐回来了?”

“你今天都干嘛了?”

“我吗?把屋子打扫了一番,并没有太干什么天就黑下来了。吃饭吗?”

“吃吧。”

“在屋里吃还是就在院子里吃?”

“就屋里吃吧。”

“好,你且去把手洗干净吧。”蹇宾回身便朝厨房去了。

等小齐进得屋来,蹇宾正往桌上摆饭菜,小齐坐下,蹇宾伸手递与他一碗饭,小齐接过便埋头吃起来。

蹇宾不禁笑问道:“这怎就使得了?”

小齐抬头怔愣片刻,随即会意,蹇宾这是揶揄小齐八月十五那日与他剥螃蟹的事。

“在这里就使得,在侯府就使不得,是也不是,煎饼哥?”小齐哈哈的笑着,蹇宾也不禁莞尔,又想起煎饼的典故,便忍不住拿筷子点了点小
齐,道:“长幼无序,我教你的学问都跟着饭吃了不成?”

“你做饭的功夫有长进。”

“多谢夸奖。”

“可惜了他人并不知。”

“我又不做与他们吃。”

“那是自然!咱俩晚上去捉螃蟹吧?”

“甚好!”



八月二十五

淅淅沥沥的秋雨从傍晚一直下到现在,屋后的水车被雨水冲刷的转动起来,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

“如果不是明天要走了,等后半夜雨停了咱们就可以去捉青蛙了,明日给你做田鸡吃。”

“明日得回去了,我记下你的心意了,留着吧,下次回来咱们去捉。这下了一夜的雨明日路上不一定好走,时辰不早了,睡吧。”

“好。”

说罢,蹇宾脱了外衣,便上了床榻躺下,小齐坐在床榻边正脱鞋子。

“劳烦你给我一盏茶放在床头,晚饭似是略咸了些,怕夜里口渴。”蹇宾半支起身子与小齐道。

小齐听了,回过头来“这样麻烦做甚莫?你半夜再喝岂不是凉了?现下又不是夏日了,我已经把茶壶放到棉套子里了,你夜里喝的时候叫我
,我起来与你倒就是了。”

“那我睡外面吧,夜里省得吵你”

“下雨了,睡外面凉,快睡吧,莫啰嗦了,煎饼哥。”

“长幼无序。”

“睡啦,我吹灯了。”

一时屋内暗了下来,小齐钻进被子来。廊下雨打着芭蕉混着蛙鸣的声音,竟被蹇宾听出了些许音律来。

“这山林间雨打芭蕉的声音怎么就和咱们院子里的雨打芭蕉听着不一样呢?”

“哪个好听?”

“自然是......这里。小齐......我......”

“我一直跟着你!睡吧!”

夜半蹇宾睡意迷蒙间感觉身后小齐不停得翻动。

“你做甚莫?”蹇宾含混不清道。

“太冷了,挤挤”说罢,小齐将一臂从蹇宾颈下穿过,顺手将蹇宾往怀里一带,蹇宾回身配合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两个脑袋就靠在一起又睡着了。

八月二十六

雨后朝阳耀眼而热烈,蹇宾在廊下瞧着身前关锁房门的小齐。

“我已将一把钥匙藏在屋后的树洞里了,哪日回来没有钥匙你记得去那里拿。门锁好了,来,给你钥匙。”小齐回身将钥匙交与蹇宾,此时明媚的阳光金灿灿的洒落了小齐一身,小齐正瞧着他,眼中闪着明艳的光彩,嘴角挂着如这山林间清泉般干净的笑容。“我吗?我姓齐”这让蹇宾想起了小齐的第一个笑容。蹇宾就在这么不经意的时候被这个笑脸敲开了心门,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最终悄无声息的落回心田。蹇宾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与看重小齐了,原来,是他的心动了......

“小齐!”蹇宾突得笑了

“怎么了?”

“你信来世吗?”

“嗯......你若信,我便跟着你信好了。”





“唉!马振桓你超凶唉!”
“我不凶,我不凶~~~~”

“今天是马振桓跪着求我,不然我死都不跟他直播”

“我们的JERRY最帅了,不帅演JERRY干吗?”
“哪里帅?”
“哪里都帅啊!”
“说一个嘛~~~”

“我以后不给你拼音剧本”

“嗯......选什么?”
“随便你”
“你不理解这首歌的词我觉得好可惜喔,他非常能打动我。”

“我好饿哦,我要饿死了”
“再坚持五分钟,一会儿带你去吃东西”

“我明明一叫就起来了”
“我六点半叫你一次,六点四十叫你一次,六点五十叫你一次”
“吼,真的吗?”
“对啊~~~”
“哦我完全没有听到”

“今天的行程就是:没有行程......NICE”
“没行程就没行程你凹什么造型”

“还有你也可以放心,我跟易柏辰的关系都是一直都很好”
“打架也不会说的”
“我跟马马一直都会很好的你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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